整套《支那事變畫報》現(xiàn)身泰興 一團團火光中被摧毀的家園,一把把帶血的刺刀,意在突出侵華日軍在中國戰(zhàn)場的“英勇神武”……《支那事變畫報》真實地記錄了1937年“七七事變”至1940年日軍侵華的所有戰(zhàn)況,照片和文章均為當年隨軍記者拍攝采寫,成為日本侵略中國罪行的物證。近日,泰興市紅色文化博物館館長趙玉剛獲得了整套該《畫報》。 畫報被主人視若珍寶 昨天上午,在泰興市紅色文化博物館內,兩個助手正在整理有關抗日題材的藏品。“這套《支那事變畫報》共35輯,是我兒子剛從日本寄回來的。”趙玉剛說,這是日軍侵華的又一鐵證。 在泰興市紅色文化博物館三樓,西邊一大間是博物館展廳,東邊一小間是趙玉剛的辦公室兼臥室。整套《支那事變畫報》被趙玉剛視若珍寶,整齊地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。“展廳里已經擺滿了藏品。”趙玉剛還沒想好將這些畫冊放置在何處。 雖然出版于上世紀30年代,紙張已有些發(fā)黃,但《畫報》質量很好,文字和圖片仍很清晰。雖然看不懂日文,但經過趙玉剛的講解,再通過一幅幅圖片,記者仍能感受到當時日軍的兇暴殘忍,和我國軍民的艱苦抗爭。 “這是一部珍貴的愛國主義教材。”趙玉剛說,只有國家強大了,才不會被外人欺侮。 1萬元從日本購得 “這是我兒子趙越從日本買的。”趙玉剛說,兒子從小受自己的影響,很早就對紅色收藏產生了興趣。6年前赴日本留學后,兒子一邊勤工儉學,一邊收集與日軍侵華有關的藏品,得到了他的認可和支持。 趙玉剛認為,抗日戰(zhàn)爭題材的藏品是紅色收藏的一部分。隨著時間的流逝,和國際形勢的變化,與抗戰(zhàn)有關的藏品會越來越珍貴。因此趙玉剛叮囑兒子,發(fā)現(xiàn)好的藏品不要猶豫,立刻買下來寄回國內。 為了收集與日軍侵華有關的藏品,趙越不但經常光顧日本當?shù)氐呐馁u網站,還到處托朋友幫忙打聽。時間一久,他建立了一個朋友圈。圈內朋友一旦得知有好的藏品問世,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趙越。 今年初,圈內一個朋友告訴趙越,發(fā)現(xiàn)了全套的《支那事變畫報》。趙越立刻找到《畫報》的主人,經過一番討價還價,最終以1萬元成功買下35輯《畫報》。今年6月下旬,趙越從日本將整套《畫報》寄回國內。 畫報印證了日軍侵華史 趙玉剛介紹,《支那事變畫報》為周刊,創(chuàng)刊于日本昭和12年(1937年)7月30日,是日本的朝日新聞社為了給日軍歌功頌德,自1937年至1940年連續(xù)發(fā)行的。創(chuàng)刊號封面上印有“陸軍省許可、支那駐屯軍司令部許可和發(fā)行所大阪每日新聞社、東京日日新聞社”字樣,封面上均標明為“大阪每日、東京日日特派員攝影”,在日本國內印刷后運到中國發(fā)行。 《支那事變畫報》第1—10輯出版時間為昭和十二年(1937年),第11—25輯出版時間為昭和十三年(1938年),第26—33輯出版時間為昭和十四年(1939年),第34—35輯出版時間為昭和十五年(1940年)。《畫報》的前兩輯名為《北支事變畫報》。后來根據(jù)戰(zhàn)況,從畫報第三輯開始更名為《日支事變畫報》,第四輯又改為《支那事變畫報》,這個名字一直沿用到第三十五輯該畫報停刊時。“《畫報》中照片與文字均為隨軍記者拍攝和采寫。”趙玉剛說。 記者看到,這35輯畫報全部采用日文,每輯里都有大量的照片和日文說明。照片涉及了日軍于1937年至1940年間侵略過的幾十個中國城市,包括北平、天津、上海、武漢、廣州等城市,直到當時的首都南京。 畫報第一輯講述“七七事變” 《北支事變畫報》第一輯右下角印有:昭和十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印刷,昭和十二年七月三十日發(fā)行,定價二十五錢,發(fā)行所為東京大阪朝日新聞社,編輯兼發(fā)行兼印刷人為星野辰男,印刷所為東京朝日新聞發(fā)行所,還蓋有一枚“不許復制”的印章。 “《北支事變畫報》是日本人用自己的文字和鏡頭,記錄了當年蓄意發(fā)動盧溝橋事變的真實經過。”趙玉剛介紹,《畫報》第一輯真實地記錄了1937年日軍在北京宛平城盧溝橋發(fā)動“七七事變”的陰謀、戰(zhàn)略部署,事變進展情況和戰(zhàn)役狀況。 《畫報》中充斥“皇軍”、“最前線活躍我將士”和“武運長久”等字眼,還有行軍作戰(zhàn)地圖,以及詳細闡述日軍“長期建設”方案的專欄。 “昔日炫耀軍國主義的《北支事變畫報》,今天成了日本發(fā)動“七七事變”、侵略中國罪行的鐵證。”趙玉剛說,他收集的目的是想讓更多的人了解和銘記這段歷史,并從中吸取教訓。 |
